兴奋。
莽德格类旋即情绪低落了下来,虽然他们成功保住了最后一座桥,也基本保住了剩下士兵的性命,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金兵已经全面被明国的新军碾压,以后不论是在高丽战场,还是在辽东战场,还是在任何一个战场,他们的士兵都不一定能鼓起勇气跟明国新军对战了,而就在炸桥的时候,莽德格类忽然想明白了一点,为什么明国的新军能像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出现在高丽的土地上,明国和高丽之间隔着大海,当然不可能在海上架起浮桥,那只能是一种可能,也就是明国的水师出动运送了这些新军来到了高丽的土地上,而这一情况又分成两种可能,这两种可能都会让金国生出如坠深窟之感。明国国内的情况金国这边多少也是知道的,自从刘毅几次不听朝廷的号令之后,明国朝廷已经跟新军生出了隔阂,如果这一次是明国动用水师将新军给运送到高丽,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和解,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站在金国的立场上,一个纷乱的明国才是最符合金国利益的,只要明国内部势力复杂,有新军,有朝廷,有军阀,有士人,有农民军,崇祯一旦无法将这些资源进行整合,明国就是一盘散沙,虽然外表维持着一个大帝国的模样,但是对金国来说不过是外强中干,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可是如果新军跟朝廷达成了和解,或者说展开合作,那么无疑对金国将是巨大的压力,本身新军的战斗力就很可怖,如果他们在高丽和辽东两个方向上对金国两面夹击,那么金国的生存空间势必会被挤压,明国一旦缓过这口气来,以他们的人口和财力,不说能不能恢复大明初期的样子,打一个金国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第二点莽德格类更不愿意看到,那就是新军已经拥有了自己的水师,如果是这样事情将会变得更加棘手,如果是明国的朝廷水师,怎么说还是处在崇祯的控制之下,新军想要借用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但如果是他们自己的水师,那就危险了,他们可以随时出击到任何位置,只要刘毅想让他们打到哪里,他们就有能力打到哪里,皇太极现在最忌讳的人就是刘毅,他脸上的疤痕已经成为了他永远记得刘毅这个强大对手的印记。只要是**这道伤疤,皇太极就会想起刘毅带给他的耻辱,是可忍孰不可忍,皇太极早就发誓要用刘毅的人头来祭旗,可是如果新军已经发展到如此恐怖的地步,金国还能是这支强军的对手吗?
“撤!立刻过桥,在对岸建立防御!”莽德格类停止了思考,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