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南疆士兵脸上,哗啦啦往下流。
“想死!”南疆士兵大怒,狼狈的一把抹掉脸上的东西,可那青年商贩已经飘身上了房顶。
青年商贩身形飞纵而出,好像没有重量的树叶,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远方。
一连串的事情兔起鹘落,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青年商贩早就没了踪影。
“追!”那黄肤南疆人面色凝重,沉声喝道。
四五个南疆士兵纵身上房,朝青年商贩追去。
……
袁铭一直自忖武力不弱,可和那青年商贩相比,却差得远了,南疆果然藏龙卧虎,看来往后得小心行事了。
“发生了何事?”满都拉图问道。
袁铭收敛心绪,和满都拉图来到街边一条小巷,将街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述说了一遍。
“那个南疆士兵应该已经开始修炼锻体术,打人如挂画,这是达到六牛之力的标志。”满都拉图说道。
“老人家懂锻体术?”袁铭问到。
“我在军队里待过一段时间,这条腿和这双眼睛都折在了那里。”满都拉图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