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年轻人,好自为之!”胖老者丢下这句话后,甩袖而去。
“呸!老东西嘴上说的好听,还不是看中我的制香手艺,趁着铁虎镇我铺子没了在此抬高香价!我也是鬼迷心窍,若非当年你和猪油渣暗中勾结,我按着他推荐的小路逃走,又岂会被你逮到?”待胖老者走远了些,乌桑指着院外就低声叫骂起来。
絮絮叨叨地骂了几句后,乌桑打了个哈欠,又迈着外八字走到窝棚下,准备继续睡个回笼觉。
结果他还未躺下,背后又传来一声轻咳声。
“您老人家怎么……”乌桑顿时一个激灵,心中暗暗叫苦,担心自己方才的咒骂被那胖老者听去。
结果当他回过头看时,却见院子里不知何时多出一个身穿青袍,二十岁不到的清秀青年,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你……是谁派你来的?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这里可是九里庙,只要我叫一声,马上就有人过来!”乌桑脑瓜飞快转动个不停,结合之前胖老者的话,立刻想到了什么。
“乌桑是吧?别紧张,你我素未谋面,我不是来讨债的。”袁铭一脸和善地解释道。
“你是中原人吧,我不认识你,也确实不曾欠过中原人钱。那你来这里究竟是何目的,又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乌桑一脸警惕地再次打量袁铭几眼,心中微松。
“我在铁虎镇听闻乌桑先生大名,知晓你善于制香,特来寻访。至于你的下落嘛,只要还在这庙里,我自有自己的办法知晓,你可以认为是犬神的指引。”袁铭笑道。
“铁虎镇知晓我在这里的,只有可能是山河赌坊的猪油渣,你是从他那里打听到的?”乌桑问道。
“是啊,为了从他那里得到你的消息,我着实费了一番功夫。”袁铭笑着说道。
“你真要学习制香?看你这样子也不缺钱,香这些时日虽然贵了些,却并非难买之物。”乌桑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袁铭,仍有些不信。
“袁某既然向你请教,自当明言,我研究制香,是想制作出和这根相仿的线香。”袁铭略一沉吟,取出那根最后的黑香,递了过去。
乌桑接过黑色线香,仔细打量几眼,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
“这根香看不出有何特异,气味也和寻常线香差别不大,仿制起来应该不难。”他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