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似是欣慰,又像是心疼,抑或是自责与担忧。
很快,母亲帮袁铭梳好了头他有些窘迫地站了起来,在母亲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左右转转,将现在的模样展示给母亲看。
“铭儿已经长大了。”袁祚冲道。
母亲点点头,目光却忽然落在了袁铭的衣服上。
她上前几步,用手摸了摸袁铭的衣角,顿时急道:“这是铭儿在南疆买的衣裳?这种低劣的料子,你以前哪里穿过这种衣服!不行,新衣已经做好了,我这就找人取来。”
袁铭苦笑着拦下她:“娘,别麻烦了,这衣服我穿习惯了。”
“你这孩子,这衣服怎么能穿出去见人,听**,不许耍性子。”
母亲说着,又数落了起来:“当时我就劝你不要出使,你执意要出去建功立业,结果才在南疆遭了难。小时候我就说过,天底下又不止长春观一家宗门,你姥姥家的宗门也不差,让你拿着姥姥传下的白玉指环去吧,你又不肯,要是去了,也不会遭这一劫。”
听着自己的母亲的啰嗦,以前袁铭总是要回嘴几句,今天母亲的唠叨却格外亲切。
此时袁祚冲忽然咳嗽了两声:“这些事以后再说吧,夫人,你这些天病还没好全,先去休息休息吧,让我和铭儿单独聊聊。”
“母亲你身体可好?”虽然上次附身父亲,袁铭便知道母亲生病,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没痊愈。
“别听你爹瞎说,娘没事。”
被袁祚冲打了岔,母亲终于停下了数落,虽然还想和袁铭多聊聊,但也知丈夫定有要事和袁铭相谈,便没有多留,简单叮嘱了袁铭几句后便起身离开。
见此情形,袁祚冲扫视一圈,又道:“你们也都先下去吧,傅庆,你带人在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
见他要说的事如此机密,袁铭心中一凛,不知这段时间京城中又发生了什么。
等其他人都离开了屋子,袁铭放出魂鸦监视整个王府,袁祚冲看到微感诧异。
“听傅庆说,铭儿你的实力已经远胜于他了?”袁祚冲问道。闻言,袁铭微微一笑,翻手取出寒星剑,催动了其上的寒冰符文,顿时极寒之气弥漫,房间内温度骤然降低了许多。
他同时又召唤出了青云鹤,令其在屋中独立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