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凑近了叶清浅的耳畔:“或者说,你只是暂时守在陆路身边的一条——”他故意拖长了嗓音,“看——门——狗。”
字字诛心。
说罢,他松开了叶清浅的衣领,轻蔑地看着颓然失措的她,鄙夷之情溢于言表。他最喜欢这样,每当这样轻视地望着被自己羞辱的叶清浅,他就像收获战利品一样大快人心。
他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闪烁着残忍的意味。
听完难以入耳的话,加上之前陆景墨对自己的种种折磨,这所有一切的难堪压的叶清浅喘不过来气,她后悔做这最后一次挣扎。
一次次为了陆路,她低声下去的哀求,尽管无数次碰壁,她也想给陆路哪怕只有一天的完整童年,可这不是努力就能得来的事。
几分钟后,叶清浅恢复了一点清醒,脸上还清晰地留有泪痕,她转身准备回到房间去。
“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用孩子作为你上位的筹码,否则……”说着,陆景墨一把扯过叶清浅的衣袖,将她拉了过来,另一只手准备捏住她的下巴。
叶清浅赶忙扭过脸,不知为什么,她突然不想让他知道,她就是叶繁星。
“叶清浅,你跟我装什么清纯守贞?”他死死的按住她的双肩,怒目圆瞪,“当初你处心积虑的爬上我的床,逼走我心爱的人,现在跟我说你是为了孩子?”
“你……你弄疼我了……”叶清浅痛苦地挣扎着,“你放开我,放开……!”
她用力地挣脱,却整个人都被死死地压在墙上。
她被生生的推进浴室,灯也被关了。
“勾引我是吗?跟我玩欲擒故纵?觉得这样我就慢慢爱上你了对吗?来吧,拿出你之前放荡的招式!”
陆景墨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想把眼前这只小绵羊生吞活剥。
墙是湿润的,她被夹在墙和陆景墨之间,这感觉仿佛窒息。
一阵燥热升腾而来,叶清浅难受极了,这诡异的热气不知是处于自己的挣扎,还是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传递而来的……
陆景墨急忙脱下自己的外套,趁着缝隙,叶清浅刚想逃离,又被陆景墨一把拽了回来。
他将花束打开,任凭热水弄湿彼此,昏暗中,他完美的棱角轮廓依旧清晰可见。
“对不起,陆先生,是我对不起你,我以后绝对不会跟你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请求你……”叶清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满足你!”一时间陆景墨对她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