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欲坠了。

“咳咳。”

不过，坐在那里的方天下，却不经意间咳嗽了一声，虽然好像没什么特别，但是卢素在听到这一声咳嗽之后，立刻清醒了过来，脑门上全都是汗。

“陈公子，我的下联是，地为琵琶路为弦，哪个敢弹？”

方天下的咳嗽，不仅惊醒了脑海中一片糊涂的卢素，同时也帮助卢素想好了下联，并且非常惊人的是，卢素的下联，居然和陈肖心目中所想的，几乎一模一样。

并且难能可贵的是，陈肖的上联是之前被陈肖放弃的棋道，而卢素的下联，是陈肖之前放弃的琴，琴棋书画中的琴，虽然主要指的是琴，但是其他的乐器也算，再说了，你陈肖的棋道是新棋道，我的琴难道就不能是琵琶么？

你刚才说你的棋谁人能下？呵呵，那我的琵琶，你敢弹么？你弹一个试试？

“厉害厉害，不愧是方先生的高徒，果然厉害。”

看到头脑恢复清醒，甚至还能做出对子的卢素，陈肖不住的点头，甚至还看向了方天下，眼神之中的冰冷，则是丝毫不掩饰。

屋内的其他人，全都是沉寂一片。

刚才方天下突然咳嗽，然后让差点时间到了就要输了的卢素瞬间对出了答案，这一点，他们就算再不懂，也能看得出来。

而且，陈肖在卢素给出答案后，却偏偏提起了方天下，显然也是故意在说方天下插手的事情。

只是刚才方天下只是轻轻的咳嗽了一下，又不是真的插手给出了答案，因此不能算是帮忙，毕竟人家年纪大了，咳嗽一下还不行么？

“陈公子，轮到我了，我的上联是，书山有路勤为径！”

卢素似乎也意识到刚才是方天下帮了自己，因此不敢抬头，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出了自己的新上联。

这个上联，可谓是很脍炙人口，不过可惜的是，这个脍炙人口，是在另外一个是世界，在这个世界，可没有这样的一句话，因为这个世界看命，你的命格够好，读书真的不用太费力气。

因此书山有路勤为径，能够说出这种话来，也能说明卢素平时自己也很勤奋。

不过可惜的可惜，卢素遇到的是陈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