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治!”
“你滚出去!”
“大人此言差矣,属下来乃是有要事,也是为了大人身体着想。”
“你,你你……你要气死老夫!”
“大人此言差矣,属下一心为公……”
老者气的一肚子大便。
差点崩溃。
没办法只有躲着,结果**去个茅厕这货都要跟着。
他也不一起方便,就直挺挺站在对面看着自己解手……
然后自己一边尿,他就在一边劝说:“大人,必须要去看看了,您看您现在,撒尿都快结冰了……”
“我去你爷爷的……我去还不行吗!”
老者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发雷霆一顿之后,终究还是乖乖地跟着来看病了……
惹不起惹不起!
也是要看看,究竟这个乡下野郎中给吴铁军下了什么邪术?让他居然如此的深信不疑。
要知道这种死疙瘩的犟种,想要让他全身心的佩服认同,也是一绝大的本事啊。
连他亲爷爷都做不到,没想到一个野郎中,居然能做到了。
老头心里一片无奈,现在就盼着或者将这家伙调走,或者老夫自己调走……
奶奶滴,真**受不了了……天底下怎会有这种一根筋!
最好将这家伙调到总部去远远离开自己视线……但这么一想却又泄了气。
因为这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家伙就是从总部被一步一步地赶下来的,十几年连贬带降职,从京入道,从道而府,自府而州。
一路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南疆岳州。
从总管到千人将,再到五百人大队长,再到三百人中队长,再到一百人小队长,再到五十人的旅队,再到现在,三十人的队正……
已经是降无可降!
一位扛着六品官衔的三十人的队正——整个大秦帝国唯此一位,名副其实蝎子粑粑独一份儿。
偏偏都到了这地步了,还不知悔改。
性子还更加的又臭又硬了……
正在思绪纷飞,却发现这年轻的医者已经将手指从自己手腕上拿走了。
抬头问道:“怎样?”
吴铁军也是上前一步,充满了希冀的注目于风印,显见是期盼着风印能够给出个可治的答案。
……
在昨天那几个“多年内伤”被风印一同忽悠,忽悠得晕乎乎的离开之后,风印的神医之名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