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下去,筋骨俱断。
啪!
……
直到把人打得遍体鳞伤、不**形秦空才甩了甩鞭子上沾着的碎肉。他把这条铁钩鞭缠上了孙暇芓的脖子,低声哑笑道:“再有下次,你就不用活了。”
孙暇芓早在这场凌虐中精神崩溃,他麻木空洞的眼神一接触到秦空这张魔鬼似的脸,立刻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恐惧。
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秦空直起了身,环视周围惊惧的眼神,漫不经心地勾起了唇。
“告诉你们家孙老爷子,再不管教管教家中子弟……”
“我秦空就替他管教!不过到时候是死是活,那可不一定了。”
说罢,他吹了声嘹亮的口哨。
口哨声停,马蹄声起,马儿吁吁的嘶鸣声逐渐变近。一白马从府邸门口冲来,潇潇洒洒地停在秦空面前。
最后是秦空带着安鲤鲤大摇大摆扬长而去的。
马蹄溅起的尘土扬了家丁们一身,最后埋住了地上死狗一般的孙暇芓。
安鲤鲤后来没撑住,在秦空纵马奔向乌衣巷的时候彻底昏了过去。
昏过去前,他听到秦公子温柔的声音。
“睡吧,你做的够好了。”
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秦空含笑赞赏的眼神。
秦空赶到乌衣巷,刚一进去一群人就围了上来。
吴大娘一看安鲤鲤遍布全身的鲜血,吓得移开眼睛,低头双手合十不停低喃:“杀千刀的孙狗!不得好死!”
秦空喊:“大夫呢!”
中年老板赶忙把早就请来的大夫牵了过来。
秦空把人交到大夫手里,呼出一口气就要起身走人,还没走衣角突然就被一双细白的手拉住。
看着安鲤鲤挣扎着睁开的眼,秦空赶忙道:“你回来了,在乌衣巷。”
安鲤鲤早就神志不清了,仍然死死拽着衣摆不肯放手。
最后安鲤鲤是被硬掰下手,送到酒铺里赶去医治。
秦空走之前对吴大娘感慨道:“这孩子真够烈性的,适合从军当我手底下的兵。”
吴大娘笑秦空居然有从军的想法,在安鲤鲤醒过来后开玩笑给他说了这句话。
安鲤鲤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尚未愈合,他又恢复了以往的害羞怯懦,嗫嚅道:“秦公子如果去从军,那我也会去的。”
从军,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