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狂妄。
太子淡淡道:“最好如此。”
秦空拿了东西就不想多留,把木盒夹到腋下就要转身就走。
身后突然传来放轻的声音:“能活着吗?”
秦空脚步一顿,他没有回头,只是道:“谁知道呢。”
“……反正一定会赢的。”
哪怕代价是他的命。
……
冬天雪后是越发的冷,在一次极冷的天气里,秦空换上银甲红披,骑着棕黑烈马去了军营。
军营训练有素,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列队,都统一站在训练场上端正神色,每个人都是满脸严肃冷峻。
他们都经历过战火的生死淬炼,满身杀气内敛,带着肃杀威武之气去往蛮荒。
一共五万人,其中当初跟着他去打匈奴的共有三万人。
没有一个人退出,他们要再度跟着自己的小将军上战场。
秦空骑着烈马高高俯视,遥遥和安北对了个眼神,下一刻又默契分开。
“众将听令!”秦空一声厉喝。
五万士兵统一放臂立腿,声嘶力竭:“得令!”
吼声震天,战鼓擂鸣,几乎冲破云霄的厉吼混着银甲铁器的血汗味扑面而来。
秦空被震得耳鸣,嘴角却露出了笑。
“本将有三问,第一问,可悔抛家弃子,征战蛮荒?”
“第二问,可悔背井离乡,身陷囹圄?”
“第三问,可悔血染沙场,马革裹尸?”
声声问句如惊雷乍响,劈在五万将士的心上,无边豪气充斥胸膛。
他们双目血红,满身披荆斩棘的杀意,恨不能现在就金戈铁马,把蛮荒人斩于剑下。。
“不悔!”
“不悔!”
“不悔!”
冲锋陷阵在前,这都是他们大康的好男儿!
秦空一勒马绳,大笑出声:“出发!”
秦小将军一身银甲,风华无双,留给京城最后的是决绝而去的背影。
军队浩浩荡荡,无边无际的银甲军要攻去南方,护卫祖国大好河山。
万里长军从不服输,风萧冷涛止不住他们的脚步。
行军一天一夜,秦空打头带着五万军队下南方打仗,等到月上高头才停下。
将士都是习惯在原地安营扎寨的,还个个身手矫捷,帐篷没多久就搭好,饭香也很快传遍整片营地,让饿了一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