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空笑了:“第一次啊,可惜也是最后一次。”
小马难得这么温柔。
秦空拍了一下对方的马头,用力揉了揉:“对小白好一点,不然它就踹了你找母马过日子去了。”
他顿了顿:“我走了。”
他没有和其他人告别,但是觉得应该和这个老伙计告个别。
他不喜欢离别的氛围,太压抑,不过对方是个马,那就没什么顾忌了。
他最后带了一匹从蛮荒人手里缴获的骏马走。
身后的小马看着主人渐渐离去的身影,有些不安地从鼻子里喷出了两口气,脚步四处走动,紊乱无序。
喂……回来。
以后不凶你了,回来!
马不会说话,秦空也听不懂马语。
他骑着身下不太顺手的马匹,从军营出发,轻而易举地走出了对敌人来说龙潭虎穴的营地,迎着满身的月光而去。
营地里。
蛮荒闷热,热到人心慌慌睡不着觉,副手不耐地睁开眼,掀开被子站起来走了两圈。
越来越压抑,压到让人无法喘息的地步。
他大口呼**空气,觉得实在是憋闷,不明白怎么突然会这样。
原地站立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心里的烦躁,副手掏出了烟枪,刚要点燃,眼前突然浮现将军不悦的眼神。
行吧,不抽就不抽。
他叹息着把烟枪塞了回去,死死闭着眼忍受着内心深处的不安,脑子里疯狂回想今天的一切。
没有……没有不对劲……
他咬了咬牙,感觉还是不太对。
仔仔细细地想着,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将军的生辰。
生辰有什么可特殊的?
一碗面而已,没什么特殊的。
可那种窒息感束着他的鼻腔,连安心呼吸都做不到。
他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几个月前的对话。
你能活着吗?
“嗯……大概不能吧。”
“除了我,谁能把他们引出来?”
“我会让它走上辉煌的,不管什么代价。”
不管……什么代价……
“我还没活够呢。”
“我会活着的。”
“我脑子又没毛病,非要寻死。”
他说他会活着。
这些真真假假的话在疯狂旋转,转到副手头痛欲裂,他“嚯”的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