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把湿热的毛巾擦上高一鹤脸的时候,秦空还笑骂了两句:
“真是的……如果你清醒着也是这个模样,不死气沉沉的,那多可爱啊,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清醒的高一鹤可太气人了,又冷漠又阴沉,看人的模样都像在看空气,谁都看不进眼里,谁都不在乎。
秦空明明最讨厌这样冷漠的人,可是对着高一鹤他就是生不起气,次次被冷言冷语,热脸贴冷**这么多回了,还是愿意来找高一鹤。
他给人擦了脸,还扒了衣服,让这个美人赤果的躺在柔软的被窝里。
等做完,秦空也觉得有点困了,懒得回房间,自己就贼**自觉的掀开了辈子也躺了进去。
睡前还轻佻的勾了一下高一鹤的下巴:“晚安,我的鹤美人。”
于是这个除夕夜,高一鹤过得是人生难忘。
被禁锢,被灌酒,醒过来发现自己赤条条和秦空一个被窝,又气又恨的追杀了秦空整整五天。
期间多少掌声和口哨助阵这个就不用多说。
很多年后,两人相爱后的每一个除夕夜,秦空就会在这一天尽心尽力的讨好鹤美人,生怕对方想起来他当初干的混账事。
高一鹤看在眼底,心里有点乐,可是就是不说,一整天对人爱答不理的,把秦空吓得胆战心惊。
直到秦空有一天发现了高一鹤在逗他,幽怨道:“鹤美人,你有点学坏了。”
高一鹤勾唇:“你宠出来的。”
秦空亲他一口:“那我受着,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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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窍篇】
当年的秦空和高一鹤确实是好挚友。
他们在小世界到处玩闹,玩闹的主要是秦空,高一鹤就是看着。
只不过偶尔也有换过来的时候。
只不过他们的身份还只是朋友。
“秦空,你到底要不要去看?”一个大约二十出头的男人贼兮兮的凑近秦空。
秦空修长的腿懒洋洋的垂着,脚踩在高脚凳上,黑色的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开着,隐隐露着白皙的锁骨。
他手腕上袖子被推到了小臂半截处,露出骨节分明的漂亮腕骨,手上拎着精美繁复的玻璃杯,杯里装着透明的红色酒水。
他就是简简单单的坐着,也是说不出的贵气,全身一股富贵和权势养出来的奢靡感。
秦空漫不经心地饮了一口酒:“**舞?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