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四人,长公主,丞相,老将军,国师。
这是上天对燕赤的恩赐啊!
此时老武将此时艰难的走在不太平缓的土路上,唉声叹气的给自己捶背:“哎呦……疼死我了!刚刚那小子半点不心疼我这个老人家!我都故意抖成那样了也不扶我一下,怕我讹他吗?!”
他哎呦哎呦的走过一个又一个房间,走进了一个不算很大的军房。
军房不大,被分成了两个部分,中间用厚实的布帐分割开。
里面是休息的主卧,外面是军队的策划讨论场地,一个长桌,几个椅子,长桌最前方挂着一个黄色且残破兽皮图,上面是歪七扭八的各种黑色线条,中间夹杂着这种小黑块,一个小黑块就是一个城池。
老武将幽幽道:“咋的?不出来看看我,给我倒杯茶?”
布帐被掀开,一身白衣如雪的高一鹤蹙眉看着他。
“身上为何那么多血?”
刚刚还颤颤巍巍的老武将嘿嘿笑着直起了身子,笑得有点不太好意思。
“战场上有一会儿看他们杀得太嗨,我也下去杀了几个。”
然后被身后追上来的副将和军官们哭天抢地的拖了回去。
高一鹤眉头皱的更深:“你如今年老,体力不比以前,在战场上洞晓战事,调动行军就可以,下次不许鲁莽。”
老武将敷衍的不停点头。
他总觉得高一鹤跟个老妈子一样,婆婆妈**,一个年轻人的脸还总要用一副长辈的姿态训斥人,跟教训不懂事的孩子似的。
也幸亏他知道高一鹤的实际年龄绝对不小,不然这会儿一定挂不住面。
高一鹤一看他那样就知道没听进去,也不再劝他。
茶壶的柄被一只素白的手握住端起,清澈的水被倒入一个粗陶制成的杯中。
老武将接过了茶杯,咕咚一口饮,问道:“咋样?连国的绲城怎么打?”
高一鹤无奈:“才攻下毅城就如此心急,还未站稳脚跟,就不要好高骛远。”
老武将撇嘴:“我这不是怕自己撑不到最后吗?”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死了?连高一鹤都说不清楚。
青年落座在主位上,双手摊开桌面上卷起的一张图。
老武将好奇的瞥了两眼,这一看脸色就僵住了。
“这是哪里来的?!”
高一鹤淡淡道:“我画出来的。”
老武将“啪”的一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