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一看到他躺在床上发烧,还要这么不以为意的样子,眼中更加的冰冷。
“那不是你强迫我的吗?”
他掐住疯子的下巴,冷酷刻薄道:“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浪的。”
良久的沉寂。
“哎呀……”
疯子悠悠的叹出声:“生气了?”
商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面无表情的给疯子擦拭脸颊,还带着人去洗了澡,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
期间疯子多次嘴**,商人充耳不闻,就是专心手上的事。
渐渐的,疯子也不吭声了。
直到商人端着一杯水走过来,把疯子扶起来给他喝水的时候,疯子才有了点反应。
他意思意思的喝了两口,随后就不太愿意喝这杯清水。
商人站起身,正要放下手里的玻璃杯,一只苍白的手握住了他的手。
玻璃杯被手扔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这只苍白的手慢悠悠的,和商人修长的手十指相扣。
商人一怔。
这是两人第一次牵手。
每一次的相处,都伴随着血腥和斗争,就连当年做的时候,血都流了满床,有商人的,也有疯子的。
他们爱着对方,也在无时无刻的不想杀了对方。
做过很多亲密的事,这么温存的牵手,反而是第一次。
商人看向床上的疯子。
风衣男人难得没有笑,甚至面色有点冷,就好像这种温存让他感到恶心,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的。
他把商人拉回了床上。
商人被他的牵手情不自禁的蛊惑,直到也仰躺在床上才反应过来。
他沉默几秒,冷淡道:“怎么回事?”
疯子有些嫌恶的看了两人交握的手两眼,就好像这不是爱人之间的温存,而是什么毒药。
就连声音也带上了敷衍:“不怎么,想做就做。”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连疯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想做就做,就这么简单。
比如忍着这种类似于“幸福”的动作带给他的恶心,跟商人先生拉拉小手。
他捧起商人的手落下一个轻吻,滚烫的温度顺着手背进了商人的心底。
不受控制的,商人翻身把他抱进了怀里。
看着怀里埋着的烧到发红的脸,他沉默的抚了上去。
“难受吗?”
疯子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