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两人在客厅里共舞。
疯子和商人都不是娇滴滴的女人,他们身材完美高大,身上的荷尔蒙相互碰撞,两个人跳的都是男步,舞姿一样,动作一样,就好像在争锋相对的比斗。
抗争又相融,相斥又和谐。
他们是针尖对麦芒,也是鱼水的交融。
黑色皮鞋和黑色长靴在地面敲击出激烈鼓噪的动点,这两道修长高大的身影在碰撞,分离。
客厅成了舞池,肆意挥洒自己魅力的两个人眼中只能看到对方的面容。
直到舞完,呼吸急促的两个人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揪住对方的衣领,默契又急躁的亲吻了上去。
荷尔蒙激发了他们的欲望,在刚刚跳舞时就想把魅力四射的对方压在身下。
商人尝到了熟悉的血腥味,两个人的亲吻一向是这样,似乎不尝到血就不甘心,仿佛只有最凶狠的亲吻才能彻底征服对方。
疯子有点急切的扯烂了商人的衬衫,声音难得没了玩世不恭的笑意,满是躁动:“今天该谁?”
商人呼吸粗重,把他拽到了卧室:“随便!”
这一刻,只要占据的是对方,那就随便。
夜幕星河滚烫,这一次是从白天到深夜。
疯子赤裸着脚站在地面上,从落地窗往上空看。
身后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穿鞋。”
疯子的声音也带上了哑意,他没有回头:“你给我穿。”
很快,一双绵软的拖鞋送到了疯子的脚边。
疯子抬起脚。
商人放鞋的手顿了顿,蹲下身握住了疯子的脚踝,给他一一穿上。
在起身的时候,好像扯动了什么疼痛的地方,他的身形顿了顿,随后面不改色的继续起身。
疯子有点困倦的撩起额前的碎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声音餍足但是懒惰:“商人先生,我好想抽烟啊……”
商人无情道:“不可能。”
疯子把自己靠在了商人的身上,手指在他的掌心划着圈:“好过分哦……不爱我了。”
商人揉他的腰:“不可能,别想抽烟。”
疯子被他揉得舒服,感觉酸疼的腰肢都好了不少。
他抱怨似的:“今天你真过分。”
商人不为所动:“你也不遑多让。”
彻底被激发凶性的两个人今天跟疯了一样的折腾,仿佛这样就能让对方臣服。
疯子看了一眼天色,怠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