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亲联系起来。
他还记得娘亲在梨树下看着他笑的模样。
很无意识的,他说出了在梦里说了无数遍的话。
“娘亲,七郎想吃米糕。”
那道身影一顿,似乎是没想到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白色身影走了过来,他听到这个人问:“想吃米糕?”ωωw.
谢七郎微微垂下眸,闷声道:“嗯,想吃。”
在自己的娘亲面前,他还是那么孩子气。
时光似乎都沉默下来,为这安逸的片刻。
“好。”
他听到这样一个字。
谢七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让睡意继续把他拉入梦境里。
他心想,这一次娘亲没有发疯,是个很美的梦。
直到傍晚的黄昏透过金色的光辉洒在谢七郎的身上,青年才睁开眼睛,彻底清醒过来。
谢七郎打量了一下天色,有些不悦。
他跟国师下棋太长时间,有些困倦,本想小憩一下,谁承想居然一觉睡了那么长时间。
白衣青年动了动有些酸麻的手腕,正准备站起身去找高一鹤赔罪,一个不经意的偏头,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的米糕。
他愣住了。
米糕很甜。谢七郎吃着米糕,这么想着。
国师大人真的很好,他又想着。
好到让他的那些算计都不想用了。
所以谢七郎吃完了一整碟的小食,沉默的看了空盘子很久,才道:“那便算了。”
纯白一片的国师大人,还是继续在神坛上待着吧。
他准备的那么多的阴毒手段,用到这个人身上,总感觉心里不舒服。
谢七郎有两个谋划。
以棋为表,以谋为里。
下棋输了,他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和燕赤结盟,连国与燕赤至少能维持几十年的平衡。
第二个……
谢七郎放弃了第二个。
没人知道谢七郎原先的谋划是什么,他的心思只有自己知道。
比如,其实在城墙上看到国师的第一眼,谢君枫就动摇了心底深处的谋算。
又比如,吃完了这一碟简单的米糕,谢君枫就想着,如果燕赤之后还护不住国师,他来护着也挺好。
至少他不会让高一鹤再落入被皇帝监禁虐待的地步。
谢家七郎想护住一个人,让他平安一生,这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