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想让我留下来？”

“你还没有原谅我？”

商人:“是，我还没有原谅你。”

疯子想去抱他，又被躲开了，他看到一双幽深平静的眸:“回去，别让我生气。”

疯子猩红的眼珠看着商人，他平常的蛊惑和神经质被收敛的一干二净，在这种时候像正常人，还像个闹脾气的孩子:“我不走，我要看着你。”

“我不需要你照顾我。”商人冷淡道，“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不需要你。”

疯子突然卡住了，愣愣的看着商人:“我很需要你……你不需要我？”

商人没有否认这个事实:“我不需要你照顾我。”

他在疯子手底下受过更重的伤，好几次差点没命，事后也都是自己一点点照顾好自己的。

这一次只是被折腾的有点狠了而已，商人不觉得有多严重。

疯子苍白的脸色好像更白了一点，病态妖艳的脸都蒙上了暗沉，阴云似的笼罩。

他默默的看着商人不说话，勾引，调笑，魅惑，引诱……这都是他平常会做的，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获得更多的快乐。

商人有时候会因为他这幅模样心动，可是更多的还是烦躁，因为疯子可以对任何一个人做这些，他不是特殊的。这一次疯子沉寂下来，沉默的看着他的样子看着有点可怜，跟被抛弃一样的无助。

商人还没有说什么，怀里就扑进了一个熟悉的身体，冰冰凉凉的，死死的抱着他。

“商人先生，对不起。”他的颈窝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听着软软的，有点委屈，“我不该不珍惜你，我以后会改的，原谅我这一次吧。”

心忽得软了，变成了一滩水，紧柔得贴近怀里的疯子。

商人张了张口，刚刚平静淡然的声音变得温和，小心道:“怎么了？突然这样……”

疯子尝试去回忆秦空怎么去和鹤美人撒娇的，学着他的样子把手臂攀上商人的肩膀，脸蹭了蹭宽厚的肩，然后吻了一下埋着的修长的脖子。

商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突突的跳，被他这样戳到了坎上，心尖尖上坐着一个可爱的，会撒娇的小疯子，让他很爱。

他勉强冷静下来:“我原谅你了。”

疯子知道自己学秦空讨到了商人的欢心，心里松了口气，又有点酸涩。

商人先生好像真的很喜欢秦空。

他又想杀掉秦空了。

疯子认真道：“你还会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