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精神一振。

“蔷薇城主？”

顾念笙见到女人的那一瞬间，就认出了她。

之前所看过的壁画在脑海中浮现，虽然上边画着的人是蔷薇城主，但只有朦胧的印象，唯独这会儿亲眼所见后才意识到蔷薇城主真的很美。

她所穿着的正是壁画之后所穿的衣服。

想到这里，顾念笙心头咯噔一声。

换言之，这是蔷薇城主临死之前穿的衣服。

那一天的她很快乐，她精心装扮，因为完颜烈说过已经想通了一切，以后都不会再勉强她，他要在这个特殊的日子与她完婚。

所以，蔷薇城主换上了一袭红色裙子，妆容精致，笑意盈盈，这将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却也是她恨意达到巅峰的一天。

“你看完了我的壁画，很有耐心。”

蔷薇城主的视线从顾念笙身上扫过，淡淡的调侃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念笙眼神复杂，明明对蔷薇城主的经历感同身受，却在这一刻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为什么不说话？之前每个见到我的人见到我就像是见到了宝藏，他们会疯狂的请求我，希望成为死城之主。”

蔷薇城主闪过一抹玩味，她的双腿交叠而放，一只手支着下巴，调侃着开口，“还是说，你在惦记着外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