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对于大王,某自然是信得过的。然,首领又恐怕富贵一代人,子孙后代岂非没落?”
“大王理应知晓,九夔部族不同于其余山越部族,九夔部族继承之制是为世袭,而非禅让,所以……”
禽邑欲言又止,飘忽不定的眼神还在小心翼翼的看着庆忌。
庆忌则是淡然一笑,道:“寡人可以允诺,上大夫之爵位,伯期一族可以世袭罔替。”
“那县令之位?”
庆忌忽而瞥了一眼禽邑,后者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不敢说话。
庆忌已经表明自己的态度。
爵位是爵位,官位是官位,二者绝不能混淆!
给予伯期一族一个上大夫之爵位,世袭罔替,花钱供养着他们,已经是庆忌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但,县令之官位可不一样。
县令,是为一县之尊,位高权重,庆忌如何能让一个家族世代相传?
这样岂不是让伯期占尽了便宜?
庆忌若是作出这样的允诺,令新城县令之官位,伯期一族可以世袭罔替的话,可想而知,不出几代人,整个西南之地就将成为独立王国的存在。
再不济,也是割据一方的势力,对于国家的命令阳奉阴违,听调不听宣的事情,他们能干得出来不足为奇。
而这,正是庆忌绝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