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犯人一阵错愕。
伍子胥闻言,只是嗤笑一声,又环视一周,对左右问道:“二三子,我可说过此等话?”
“未有!”
四周的狱卒自然是不会承认的,那事情权当没发生一样。
伍子胥又道:“再者说,我便是果真赠予你五百金又如何?你可有命花销?”
“你适才不是答应放我出去?”
“呵呵呵呵,我能答应,大王能答应?国法能答应?汝等这般刺王杀驾的罪过,等同造反,凌迟车裂都不为过,我伍员又岂能擅专?”
犯人已经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遭了伍子胥的算计,忍不住大声骂道:“伍员老贼!你不得好死!”
“带下去!”
伍子胥一挥手,就命狱卒将这个骂骂咧咧的犯人带回牢房。
在一侧的中车府令胶滑见状,不由得鼓掌笑道:“高!实在是高!廷尉,在下对你可算是心服口服矣!”
“如此威逼利诱的审讯之法,天下何人可出君之右?”
“难怪大王平时对廷尉赞誉有加,在下今时今日,方才得见廷尉之大才也!”
闻言,伍子胥摆了摆手笑道:“中车府令谬赞。眼下真相大白,行刺大王者是为越人主谋,我等何不入宫向大王复命?”
“请!”
对伍子胥刮目相看的胶滑,连忙作出一个“请”的手势,让伍子胥走在前面。
伍子胥也不客气,向着胶滑作了一揖,旋即离开大牢,与他乘车一道前往吴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