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义渠谟以及一众义渠国的贵族面前,术赤洋洋得意的道:“大王,我原以为这一次,我术赤等人,必然是有去无回,没想到吴王庆忌,还真是假仁假义,居然丝毫没有追究我义渠国只送一件胡服作为贺礼的事情。”
“还让我转达他对大王你的谢意!”
“由此可见,庆忌老了,就跟没了牙的老虎一般,变得胆小怕事,谨小慎微起来。”
“现在的庆忌,现在的吴国,根本不值一提!”
一听这话,在座的义渠国贵族们,都不由得哄堂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想当年,吴王庆忌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包括吴国在内的华夏人,一向鼓吹‘中guo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他们很是尊崇自己的衣服,大王送给庆忌一件胡服作为贺礼,这无异于是送一件女人的衣裳给他,他居然还能忍受?”
“可见庆忌真是不比当年,可能吴国还未从几年前的大战中缓过气来!”wwω.ЪiqíΚù.ИěT
“哼,如此吴王,如此吴国,居然还敢迁都到咸阳,真是不知死活!”
相对于这些义渠国贵族,义渠谟则是显得较为稳重一些。
义渠谟皱了皱眉头,问道:“术赤,你见过吴国的军队。以你观之,吴军还有昔日之雄风吗?”
“这……”
术赤低下了头,回答道:“大王,吴军还是雄风不减,有虎狼之师的派头。不过,有这样胆小怕事的国君,想必吴军迟早会没落下去。”
“庆忌和吴人之前待的是什么地方?那是江南水乡,繁华之所,纸醉金迷,他们常年住在那种地方,又多年未逢战事,承平日久,岂能不堕落?”
术赤的这番话,还是让义渠谟隐约之间,有些忧虑的。
见到义渠谟这种表情,术赤进言道:“大王,我所看见的吴军,可能都是庆忌故意摆出来的花架子,虚张声势。”
“我听说庆忌贪恋女色,不知节制,经常一宿之间,跟七八个妃子美人厮混在一起,便是铁打的身子骨都扛不住!”
“庆忌短命,是必然的结果!”
“仅仅是这三四年时间,据说他的儿女就多了五十几个!可见庆忌多么无女不欢,不加克制了!”wwω.ЪiqíΚù.ИěT
“嘶!”
听到这话,在座的义渠贵族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倍感震惊。
庆忌的身子骨,居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