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勒埃弗拉脸抽抽了两下,环顾了一下四周,低头。
“不是…………”
“什么?”在他身边的西芙利兹不由好奇的问道。
“不是我爷爷!不是从我爷爷那边知道的!”夫勒埃弗拉猛然抬头,大声喊道。
“那是从哪?”杰洛特觉得事情有点不对,继续追问。
“…是…是下院那边……我无意中偷听到的……”夫勒埃弗拉略有些沮丧的说道。
李博阳听得一头黑线,你偷听哈能无意?你可真行。
心中也不免好奇,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本来是……是那些下院长老反对我爷爷的提税令。”M.
夫勒埃弗拉说着顿了一下,表情也变得有些复杂,似乎有点生气。
“要不是我爷爷给他们大开方便,让他们的城市从无到有,渐渐将商业发展起来,他们都还是穷沟沟。”
“先前说好了的,一年免税,三年常税,四年之后变为正常的商业税……但那些利益熏心的下院长老,偏偏联合在一起,以成本过高为理由,不停的推迟商业税的征收时间。”
“我爷爷为此很头疼,明明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却成了他的不是……我一生气,就想去偷偷教训一下他们。”M.
“我没起坏心,我也没那种能力,下院长老的护卫也都比我强多了,所以我只想利用我的身份,进他们的议事厅,在他们的座位上,抹上一点水石胶,出口气,恶作剧……而已。”
“但在出来的时候,却看到两位下院长老,偷偷摸摸的往议事厅这边来,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
“我当时心中一动,就没出门,躲到了议事厅的桌子下面。”
“我爷爷给我的小道具在那时起了作用,他们根本没有发现到我。”
“所以他们的谈话……我听了个七七八八。”
杰洛特与司德法士面面相觑,“他们说了什么?”异口同声问道。
李博阳摇摇头,在一旁放下背着的大背包,从里面拿出一杯保温良好的热水,倒在盖子里,递给夫勒埃弗拉。
夫勒埃弗拉神情愣愣的接过,低头喝了几口,这紧张的心情才舒缓了不少。
“谢谢。”
夫勒埃弗拉道谢过后,转头看向杰洛特先生,“杰……杰洛特大先生,您真的想听吗?哪怕这个消息让您觉得……一些赫纹种已经没救了?”
这个……敬语?李博阳瞬间明白过来,司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