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看着站在祭坛中央的黑狐，楚暮开口道，“这里，简直就是一处蛇窝啊！”

“是啊，”黑狐应声道，“这些生物，究竟，都是些什么东西！它们身上，带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腥臭，无法交流，无法沟通，我能感觉到，它们有着灵智，但是，它们将我们，视作了什么？可以随意碾死的蝼蚁？还是，食物？”

楚暮朝着祭坛周围看了看，角落处，是堆积如山的深深白骨，那数量，绝不可能是漠陌镇的村民所能达到的，粗略看去，便是有数百具尸骨。

眉眼一挑，楚暮的面色亦是变得冰冷：“它们出去猎食了？”

黑狐淡漠的道：“曾经，我问过奎叔，门后面的它们，有没有沟通的可能，甚至，和谐共处呢？”

楚暮没有说话，结果，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黑狐看了楚暮一眼，叹息着道：“奎叔抓起了一只蚂蚁让我看，当时，我正在思索着，奎叔究竟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一手，将那只蚂蚁，捏成了碎末。”

“奎叔告诉我，这个宇宙，很大，虽然她万分精彩，但是，有时候，她也存在远超乎我们想象的残酷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