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就在苏乙冥思苦想破局之法的时候,另一边,六爷蹲下检查了一番后,愁眉苦脸地站起来,长长叹了口气,道:“长官们,救不回来了。脖子和手腕上的动脉全割断了,两个地方往外喷血,根本止不住……更别提,他还把自个儿的气管儿也割断了,没得救了。”
武田和王田香面面相觑,各自沉着脸,站起身来。
两人都是满手鲜血,而此时地上的金生火,已经完全没了声息。
李宁玉捂住了嘴,眼睛发红。
所有人都面色沉重地看着这一幕。
一个刚才还鲜活的生命,眨眼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没人说话,所有人都沉浸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之中,一时间,场面竟有些沉默。
良久,吴志国率先打破沉默。
“这算什么?以死证清白?还是畏罪**?”他嗤笑一声,似是嘲讽,似是质疑。
王田香看了他一眼,道:“这给我们留下了个难题呀……你要说他以死证明清白,也说得过,说他畏罪**,也说得过……也许他就是知道狡辩也没用,横竖都是个死,干脆就干脆点,还能给我们出个难题……”
“金生火不是凶手!”张一挺突然开口道,“他根本没有杀顾晓梦的动机和理由!”
“那暖瓶上的毒药味儿怎么解释?”王田香反问道,“他莫名其妙打碎一个暖瓶,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吗?哦,他死不承认,就不是凶手啦?我们特务处抓了那么多人,死不承认的人多了,但有一个是冤枉的吗?”
“至于动机,也许他被顾晓梦抓住了什么把柄,怕顾晓梦出卖他,也说不定。”王田香接着道,“唉,现在顾晓梦死了,他也死了,死无对证,有什么秘密,我们也查不出来了。”
“我也觉得金生火不是凶手!”吴志国突然道。
王田香的眼神变了变,没有再说话。
李宁玉冷冷道:“这么说,金处长就白死了?谁对他的死负责?”
六爷一副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趁这功夫赔笑插话道:“各位长官商议大事,要是没有用得到小的,那小的就先退下了,太君,您看……”
“退什么退?”苏乙插嘴,他幽幽叹了口气,指着张一挺的手,“没看这儿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