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没有贵人,我一辈子也就是个苦哈哈。”
“洋贵人?”郑山傲笑呵呵道。
“中西合璧。”苏乙认真道。
“呵呵,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郑山傲笑道。
“得,咱爷俩也别推太极了。”苏乙笑呵呵道,“左右就是您老人家想知道我背后有没有什么人,我今儿明确跟您保证,我背后呀,谁都没有,我就是我,耿良辰!”
郑山傲笑而不语。
苏乙接着道:“我这人说话直,要是哪句话说得不合适,老爷子您多担待。”
“这是把丑话先说前面了?”郑山傲笑道。
“没有没有。”苏乙急忙摆手,“这是漂亮话,我最近得势以后才学的,以前都不会说。”
郑山傲挑了挑眉,就听苏乙接着道:“我让陈师傅找郑老爷子您,主要是为了三件事儿。”
“第一,是感谢。我已经知道了,之前贾长青跟我茬架,您老爷子替我说了话,做人得知道感恩,这事儿我得谢谢您!”苏乙认真抱拳。
“动动嘴的事儿,不必提了。”郑山傲笑呵呵道。
“那不行,您老人家的善意,我得接着,否则我就是狼心狗肺!”苏乙认真道,“不过好在我通过陈师傅,知道了您老人家欣赏我这身本事,我这也有了报答您的机会。”
郑山傲又笑着不说话了。
他等着苏乙说下去,岂料苏乙话锋又一转,道:“郑老爷子,说起来,我父亲也算是武行的人……”
武行个屁!
郑山傲心里已经骂骂咧咧了。
耿良辰的身份已经被他查得底儿掉了。他的父亲耿乐言,就是个粮行的账房先生,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一点也不为过!
八年前,因为受到战火波及,耿家活不下去了,耿乐言和他老婆带着两个小女儿去了东北,算是自我放逐,把津门的家留给了耿良辰,也是把唯一的生路,留给了耿良辰。
耿乐言一家四口一去渺无音讯,想来是凶多吉少了。
无论怎么说,耿乐言都跟武行是八杆子打不到的关系。
郑山傲冷眼看着苏乙自顾自在一边瞎咧咧,他倒是想看看,这小子要耍什么花样。
“我父亲苦啊……”苏乙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