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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公正其实也是一时惜才,所以才出言拉拢。
但一来苏乙不会同意,二来他们也做不了什么主。对于武行来说,他们三个老前辈就是吉祥物而已,没什么权利。
“英华武馆请耿先生赏脸,登瀛楼晚宴。”英华武馆的管家脸色凝重,走到苏乙面前大声道。
这是规矩,踢馆输了的一方要请客,一是表示大度,告诉大家我虽然输了但心里不记恨;二是拉拢感情,天下武人是一家,不打不相识,以后就是朋友。
苏乙没有拒绝,虽然他并不想参加这个用鼻子也能想到,必然很无聊很虚伪的晚宴,但他毕竟是要入武行的,他必须和光同尘,而不能“遗世独立”。
他可以做独夫,但不能真的被千夫所指。
“前辈盛情,我却之不恭,晚上必然叨扰。”苏乙拱手,说着客气话。
周围叫好声一片。
苏乙四下拱手为礼,算是答谢观众。
看向刘海清的时候,后者歪歪脖子,用眼神疑问“走不走”。
苏乙点头,后者上前,两人相视一笑,齐肩向外走去。
眼看正主要走,观众们爆发出更猛烈的叫好声和掌声。
而那群记者一拥而上,围了上来,纷纷要采访苏乙。
“耿先生,方便接受采访吗?我是《大公报的》!”
“耿先生,能谈一谈你现在的感受吗?”
“耿先生,听说你是脚行出身,为什么要来武行踢馆?”
“耿先生……”
眼看去路被围个水泄不通,苏乙只好驻足,笑呵呵双手虚按,示意记者们稍安勿躁,这才缓和笑道:“诸位,我只是个小人物,侥幸出了个风头而已,真的不值得采访,更不值得大书特书。你们这些无冕之王要是真把我写到报纸上,那我就是名不副实,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
众记者对苏乙既不怯场,说话又风趣有意思的表现十分感兴趣,立刻再次叽叽喳喳问起来。
苏乙拱手制止他们,道:“这样,我回答三个问题,表示对诸位的尊重,但诸位也别多问我了,胸无点墨,再问我就露怯了,不好看。”
记者们哄笑。
于是率先发问的是《大公报》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