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最终缓缓点头道:“这个时候,咱们师兄弟必须劲往一处使,我赞同你的想法。师弟,你需要我做什么?”
“搬走。”苏乙正色道,“我在津门举目无亲,没有软肋,她找不到我的破绽,很可能会想到你。如果她真这么想的话,你和师嫂就很危险。”
“你想我们躲起来?”陈识眼神一闪。
“对。”苏乙点头,“我找个安全的地方,你和师嫂先避避风头。”
陈识摇头:“不行。”
“我是做师兄的,不能什么事情都让你顶在前面,什么危险事情、麻烦事情都要你来承担。”陈识道,“踢馆靠你,那是没办法的办法。但外御欺辱,我不能坐享其成。”
苏乙笑着摇头:“那师兄有什么打算?”
“我来当这个诱饵。”陈识缓缓道。
苏乙微微皱眉:“你在明处,她在暗处,太危险。”
“做事哪儿有不担风险的?”陈识看着苏乙,“师弟,你脑子比我好,诱饵我来做,陷阱你来挖。咱们既然要做,就得把事儿做绝了,不能给这女人第二次机会。”
苏乙缓缓点头:“成,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苏乙告辞离去。
回到家后,赵国卉问陈识:“以前怎么没听你说你有个师弟?”
“是我师伯那一支的,以前觉得没必要提。”陈识笑了笑。
赵国卉看出自家男人言语不详,似乎不太想说的样子。
她没有追究,两人本就是露水夫妻,很多事没必要深究。
“你这师弟,看起来是个老实人。”赵国卉评价道。
“他?老实?”陈识错愕。
师弟再怎么也跟老实沾不上边吧?
“不老实吗?”赵国卉问道,“他看我的眼神很干净,不像你徒弟。”
陈识恍然,想了想,他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赵国卉问道。
“我想起师弟经常跟我说的一句话。”陈识道。
“什么话?”赵国卉好奇道。
“他说,长嫂如母,”陈识笑眯眯道,“他一直拿你当母亲的。”
赵国卉愣了半天,脸一下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