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刘海清使劲在苏乙胸口捣了一拳,长长叹息,“摊上你这么个粗枝大叶没心没肺的,算我倒霉!我已经预感到,我这辈子就尽给你擦**了。”
“你可拉倒吧你,谁给谁擦**不一定呢。”苏乙的目光已经转移到那些烟土上面,“这些玩意儿怎么办?”
“这可是硬通货。”刘海清道,“光这些烟土,就值两百多万。这都是钱啊。”
“要不咱们来个津门销烟?”苏乙提议道。
“傻呀你?”刘海清没好气道,“你跟钱有仇啊?”
“我知道你肯定很反感烟土,我也反感,但这是什么年头儿了?不是晚清时候老百姓吸大烟的时候了!现在能抽得起大烟的,哪个不是非富即贵?大烟这么贵,寻常百姓谁抽得起大烟?把烟卖给他们,让他们早早抽死,咱们还算积德行善呢。”
“听着有理,但其实是给自己心里找安慰。”苏乙微微沉吟,“这样行不行,这批大烟你拿去行贿吧,咱们不卖,眼不见为净。”
刘海清吃了一惊:“根本用不了这么多!”
“没让你都拿出来!”苏乙道,“以后免不了跟洋人打交道,想办法再卖给洋人,这个可以有。”
刘海清饶有兴致看着苏乙,道:“小耿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
“英俊?”苏乙随口道。
刘海清没好气翻个白眼,道:“是爱国之心!赤子心肠!”
“位卑未敢忘忧国嘛,”苏乙笑了笑,“天色不早了,麻溜儿处理了,你该干嘛干嘛去。”
“来,搭把手,往出搬!”
还真被苏乙说中了,一车拉不下,又来了一趟才拉完,主要是烟土占地方。而且黄金太重了,拉的多了车跑不动。
刘海清本就是个谨慎的人,在津门也有几处秘密的宅子,两人把东西一股脑儿都拉到了其中一个有地库的宅子里。
“这地儿还是不太保险,”刘海清打量着周围不放心地道,“我还得尽快把钱转移分散了。”
“你看着办就好。”苏乙无所谓道,“有了钱,你是不是得去金陵跑官儿了?”
“还真得跑官儿。”刘海清叹了口气,“要是不跑,指定没我什么事儿。”
他看向苏乙:“我打算处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