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朗西人不会让一个哲彭走狗的徒弟继续坐在总华捕的位置上的。我辛辛苦苦努力了几十年才坐上今天这个位置,就因为他们,我现在的一切都要毁了!耿爷,换了是您,您怎么办?”
“青帮这艘船,我是坐不下去了,我只能跳船。我没胆子自己往下跳,整个津门,除了您,我估计也没人敢在船下面接住我。所以我想通过这事儿跟你示好,算是给您交个投名状吧。”
“这点事儿,可够不上投名状。”苏乙笑了笑,“廖总,多谢你的消息,你刚说的事儿,咱们以后再慢慢谈。今天我诸事繁多,就不跟你闲聊了,再见!”
苏乙挂掉了电话,微微沉吟片刻,回头问赵德柱:“我交代的事儿,都记清楚了?”
“清清楚楚。”赵德柱脸色一肃,“您放心吧耿爷,绝对出不了差错。”
苏乙微微颔首:“那这边就都交给你了。”
他看向窗外,幽幽地说道:“希望一切都顺利吧。”
法租界,巴斯德路。
一千多老弱妇孺走到这里的时候,四面八方突然涌出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手持棍棒的力巴,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一千多人不安躁动着,一些孩子吓得哇哇大哭,乱作一团。
当当当当……
路边二楼上响起敲锣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肃静!肃静!肃静!”一个把头扯着嗓子大喊着,“我们是耿爷派来的,大家不要怕,听我们总把头宽爷说话!”
然而并没有多大效果,下面的人更乱了。
“耿良辰要杀人啦!大家快跑啊!”
“不好啦,耿良辰狼心狗肺,他想弄死我们呀!”
“保护孩子,保护孩子!耿良辰来抢孩子啦!”
有人在人群里大喊大叫,吓得这些人四处胡窜,推推搡搡,有不少人被推倒,现场变得更乱了。
但局势却并未失控,因为围住他们的力巴太多了,四面八方都是,足足数千人。
当当当……
铜锣又敲起来了,刚才喊话的把头记得连连大喊,但根本没人听他的话。
“麻了个巴子的,让开!”身后的宽哥眼见如此,一把推开这个把头站在楼边,从后腰掏出一支枪来,对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