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紫珉打个电话……”
“华夏国术馆馆长?”郑山傲有些动容,“要惊动到这个层次吗?”
“不搞出大动静,怎么请得动高人?”宫宝森道,“你告诉耿良辰,让他做好上擂台的准备,最多一个月时间,这场专门为他而搭建的舞台,就会正式面世了。”
郑山傲微微犹豫,道:“师叔,您不见见他了吗?”
“不见啦。”宫宝森笑了笑,“他的最后一个对手,会是我。见得多了,见出感情来,我怕我会不忍。”
“师叔一番良苦用心,耿良辰若是知道,定会十分感动。”郑山傲感叹道。
宫宝森笑了笑,却没有再说话。
“师叔,那我去准备了。”郑山傲识趣提出告辞。
等他离开后,宫二对父亲说:“父亲,有件事,我得告诉您。”
宫宝森瞥了自己的女儿一眼,道:“是不是你偷偷去找耿良辰的麻烦了?”
宫二顿时一怔,然后看向老姜。
“别看福星,不是他告诉我的。”宫宝森冷哼一声,“我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需要别人来告诉我吗?”
宫二有些无奈,但嘴里却道:“爹,这事儿您甭劝我。”
“我不劝你,我也不打算劝你。”宫宝森道,“人在世上,活的就是情义二字。你为你师兄去求战,我只会欣慰,我宫羽田,生了个有情有义的好女儿!”
“但你不该在人家有难的时候找上门去。这叫落井下石,是小人行径!更别说,耿良辰是为了国人性命,和哲彭人斗,他为大义,为家国而舍身忘死,我宫家的人在这个时候去找人家的麻烦,这叫什么话?这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畜生行径!”
这话极重,说得宫二脸色煞白,眼中含泪。
一边的老姜也变了脸色,急忙道:“老爷,这事儿怪我,姑娘还小,她不懂事儿,我应该懂事儿,但我一把年纪活狗身上了,居然没想到这一层,这都是我的错……”
“你当然有错。”宫宝森道,“福星啊,我知道你拿若梅当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宠爱,但你不能无条件地惯她,这样只会是害了她。我这女儿性子倔,有时候说话不听,不听你就打!你老姜的刀,已经拔不动了吗?”
“我怎么舍得跟姑娘拔刀?”老姜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