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可比耿爷现在严重多了,连正常走路都走不了。”
“但经过师父救治后,他们七八天就能下地了,最后一群人全是自己走的。”
刘海清和一线天的眼睛都亮了。
“那这药罗兄弟你身上可有?”一线天焦急问道。
罗玉摇头遗憾道:“本是带了的,但早就被我送人了……我这人吧,身上留不住身外之物……”
“……”两人都有种打死他的冲动。
“而且这种药只是应急的,”罗玉解释道,“它只是暂时稳住伤势,让人能行动自如,代价是透支身体,治标不治本。等危机过后,需耗费更多精力和时间修养,才能把亏空补回来。”
“这也合理。”刘海清点点头,倒也没有多少失望,“否则真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神药,小耿怕是也无福消受。”
真要是特别珍贵的神药,刘海清反倒不敢轻信了,有缺陷才正常。
“我在想,如果耿爷真一心要打比赛,那我就干脆回武当山一趟。”罗玉道,“我去找师父求点药,顺便再问问他,对耿爷的伤势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这……”
刘海清和一线天都有些动容。
“罗兄弟,怎么好意思劳你如此奔波?再者此药一定非常珍贵。”刘海清急忙道。
“耿爷都拿我当自己人了,为他跑一趟算什么?”罗玉理所当然地道,“再说我初入门下寸功未立,正好拿此事做个投名状。”
一线天肃然拱手:“罗兄弟,义薄云天,佩服佩服。”
“嘿嘿,一般一般。”罗玉面有得色,挑挑眉谦虚道。
“罗兄弟,你真想为小耿跑这一趟,我可以祝你一臂之力。”刘海清道,“我可以安排军机送你去金陵,从金陵再坐火车去十堰就离武当山不远了。”
“飞机?”罗玉大惊失色,“那我可不坐!”
“但飞机一天就到金陵,坐火车却需好些时日。”刘海清道,“如果真要帮小耿,自然是越快越好。”
“罗兄弟莫非是害怕坐飞机?”一线天疑惑道。
“怎么可能!”罗玉猛地提高音量,“罗某人行走江湖,从来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我只是坐不惯飞机……”
说到后面他自己都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