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活秘书或者机要秘书那种亲信,只是参谋部的文职副官,不近不远,地位尴尬。
也因此,他才不清楚于学忠和苏乙之前见面时的场景,误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司令,我、您要为我做主啊!”林希文脑子里瞬息万变,但表情瞬间就化为委屈的样子。
他其实有些懊悔自己招惹了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耿良辰,但事到如今,他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我师父的管家区伯死了,他保管的师父遗嘱也被烧了,我亲眼看见一个身上沾染血迹的脚行中人翻墙逃走,因此才怀疑杀人的是耿先生的手下。”林希文满脸委屈地叫道,“刚才大家义愤填膺要找耿先生算账,还是我觉得这事儿只怕另有蹊跷,喝止了大家,让大家不要错怪了耿先生!不信您问他,是不是这样?”
这个人的思路很清晰,说话也很有技巧,若是一般人,只怕还真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但无论是苏乙还是于学忠,明显都不是他能驾驭住的人。
苏乙之前根本不搭理他精心设置的问题陷阱,现在,于学忠也根本不进入他框起来的思维框架中。
“郑老爷子的遗嘱,你看了吗?”于学忠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没看。”林希文答道,“但区伯私下告诉我,遗嘱中说他的家业分两份,我和董师兄一人一半。还有他的儿子,也托付给我们照顾。”
说到这里,林希文补充道:“我原本就是因为遗嘱内容才怀疑耿先生的,我觉得耿先生也许是因为师父他老人家没有在遗嘱中提到他,才心生不忿而杀人。但刚才我知道我错了,耿先生刚亲口承诺郑家财产不取分毫,并做主把遗产分给了师父的子女。这我也是没意见的,”
说到这里,林希文忍不住看着苏乙诚恳道:“耿先生,这件事真的只是一场误会,我只是合理怀疑你,您却……唉,闹成这样,实在是出人意料。”
苏乙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他。
于学忠深深看着林希文道:“希文,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告诉我,你刚才说的是实话吗?”
“司令,卑职之心天地可鉴,句句属实啊!”林希文悲愤叫道。
于学忠冷冷看着他道:“希文啊希文,你知不知道,郑老爷子的遗嘱内容,我早就知情的?”
林希文怔住,露出不可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