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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同行的还有刘海清,以及刘海清麾下的特务别动队。
“民心可用,民心可用啊!”见到城门口黑压压的百姓队伍,孙殿英十分高兴,“来呀,取俺哩军装和徽章,俺要和乡亲们说说话!”
“是!”
手下刚要照做,却被随行的刘海清制止。
“孙将军,城门口人员杂乱,安全隐患太大,您不宜公开露面!”他劝道,“现在敌我交战正酣,日寇向来卑鄙无耻,无所不用其极,难保他们不会剑走偏锋,行刺杀之事。卑职认为,将军安危重于泰山,不能不防!”
“这怎么行?”孙殿英皱起了眉头,“俺不能因为害怕死,就一直不露面了吧?打仗这种事情一定要军民一心,俺得出面鼓舞士气,拉拢民众和我们站在一起啊!”
刘海清道:“那不如咱们先行进城,我找一个安全处所,布置好防卫,再请官员和百姓代表入场,听您做战前动员?这样一来,一举两得。”
“也好,那你得多放进来些人,人太少,场面不好看,没意思。”孙殿英道。
“放心吧将军。”刘海清笑了笑。
当下,一行人继续装扮成押运粮草的士兵,坐着拉马草的大车进城去了。
城里早就有刘海清安排好的人接应,当下他便亲力亲为,紧锣密鼓为孙殿英布置战前动员会的会场起来。
到了中午的时候,手下匆匆拿着一份电文来报:“处座,叶柏寿来电。”
“叶柏寿?五十三军出什么状况了吗?”刘海清一边忙碌,一边随口问道。
“不是,是有人用一类紧急暗号发明文,试图联络咱们在叶柏寿的情报站。”手下道,“除了暗号,还有一个当地的地址和一个奇怪的落款。”
“是什么?”刘海清引起了注意。
“二踢脚。”手下道。
“你说什么!”刘海清瞬间瞪大了眼睛,猛地提高了声音,“你再说一遍!”
“是、是二踢脚。”手下一个哆嗦,急忙再说一遍。
“我槽他……”刘海清脸瞬间涨红,一句粗口差点脱口而出。
二踢脚就是苏乙,苏乙,就是二踢脚!
当初苏乙救王雅桥离开津门的时候,那时候和一线天第一次见面,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