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用卡车,准备拉着自己的家当,带着自己的亲信心腹还有**机关人员,从滦平撤到古北口,再从古北口去北平。
避暑城的三青团情报站第一时间把这件事汇报给了刘海清。
刘海清不敢怠慢,急忙亲自给金陵去电。
金陵的大人们虽忙着争权夺利,而且也都放弃了热河,但绝不想以这种落荒而逃的难看方式。
在他们的预案中,“被迫”、“无奈”、“含泪”、“舍弃”,这样的字眼,才是热河正确沦陷方式。
所以金陵也好,躲在北平的张少帅也罢,甚至是早在战争开始第二天就逃到古北口的张作相,都给汤玉麟打去了电话,言辞勒令他不准逃跑,必须留下来抵抗。
汤玉麟先是百般借口诉苦,就是不肯答应。
到最后甚至不接电话,也不回电报了,铁了心就是要走。
王雅桥找上门来,他直接连王雅桥也拒之门外,根本不见。
哪怕是带句话进去都不行,汤玉麟拒绝和王雅桥有任何方式的接触。
“九哥,看来汤玉麟这**铁了心要逃,咱们怎么办?”他的手下愤慨地问道。
王雅桥看着紧闭的大门,以及前方一排黑洞洞的枪口,知道苏乙所预料的最坏的情况即将要发生了。
“我答应过良辰,无论如何不能让汤玉麟跑了!”王雅桥深吸一口气,眼中露出疯狂与决绝,“我答应过兄弟的事情,绝不能做不到!”
“既然他一心要跑,那我就让他彻底跑不了!走,回去,召集人手!”
王雅桥的敢死队训练了两三日,连起码的队形都走不齐。队伍中还有很多因为适应不了训练而受伤的。
这样一支队伍,看上去不像是敢死队,反倒像是溃逃的队伍。
但就是这样一只队伍,却在这一天做了一件让整个避暑城,甚至是整个热河都无比震撼的事情!
五百多人,各个身上捆满了**包,把汤玉麟的宅子给围了。
他们手拉着手,高喊着“抗战到底,宁死不退”的口号,毫无畏惧地往前走着。
汤玉麟的手下哪儿见过这种阵仗?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根本不敢开枪,怕伤着自己,飞快往宅子里逃窜。
有人飞快地去禀告了正在转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