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伤痕累累了。
在这样屈辱恶劣的生存环境下,这个人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他没有问杨松林为什么不反抗,或者为什么不告状等等没用的问题,设身处地想想,他必然有诸多苦衷和无可奈何。
“松崎刚目把我当成了他发泄的出气筒,不管我犯再大的错,他都不会撤我的职,或者把握开除军籍。”杨松林继续恨声道,“甚至如果我犯的错太大,他还会帮忙替我遮掩。但他绝不是好心!他只是为了能够一直羞辱我,折磨我!”
苏乙点点头:“详细说说你知道的所有情况吧,要所有细节,包括机场的地形图,如果可以的话,把它画下来给我。”
“好!”
杨松林似乎没有一开始那么排斥苏乙了。
至少不像是之前一样,苏乙问什么他都要反问回去,一副对抗的样子。
他开始事无巨细,详细讲述所知道的一切。
苏乙只是默默听着,如果觉得有用的地方,他就多问一遍,问仔细了,再让杨松林接着说。
半个小时后,杨松林看看怀表,道:“我出来的时间已经太长了,我要回去了。”
苏乙点点头,道:“晚上你还能出来吗?”
“八点以后,我可以出来二十分钟。”杨松林道,“要是再晚的话,我就会受到惩罚。”
苏乙若有所思点点头,道:“你可以回去了,记得晚上再来一趟。”
“好。”杨松林深深看了眼苏乙,拿起桌上的枪,然后转身推门而出。
等他走后,苏乙也从后门离开了。
绕了几个弯子,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后,苏乙才来和陈处泰汇合。
汇合点在一处废弃的砖窑里,陈处泰已经煮好了热粥,见苏乙冻得眉毛胡须都结成了冰碴子,急忙给他端来一碗,让苏乙先暖暖身子。
“耿爷,怎么样?”陈处泰迫不及待地问道。
“问题不大。”苏乙对他笑了笑。
“那就太好了!”陈处泰兴奋一拍巴掌。
“等小罗回来了,咱们再具体说。”苏乙道。
“听您的,耿爷您赶紧吃,不够了我再给您去盛,锅里还有。”陈处泰道。
苏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