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先这么着了,等您回来再拿主意。”
苏乙听完这件事,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无奈,忍不住叹了口气。
赵德柱道:“耿爷您别生气,袁文辉这孙子不敢跟您叫板,只要您放出话,这孙子一准儿服软。”
“我不是生气,袁文辉算什么东西?他也值当我生回气?”苏乙揉了揉太阳穴道,“袁文辉一直都在我这儿夹着尾巴做人,为什么他突然就敢放话不交钱了呢?”
赵德柱一怔,道:“对呀,宽哥也说这孙子是不是大烟抽多了,失心疯犯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苏乙道,“让我猜猜,袁文辉放话说不交钱,是在和知鹰二拜访我之后发生的事情,对吗?”
赵德柱脸色变了:“耿爷,您的意思是,是这个小鬼子指使袁文辉作妖的?他这么干是不是还是为了试探您在不在?”
苏乙点点头:“八九不离十,如果我在,他敢这么说话,你觉得我会是什么反应?”
“您要是在,袁文辉活不了!”赵德柱懊恼一拍脑门,“他麻麻个大麻花,还是上当了,早知道就直接找人弄死袁文辉个死杂碎!这小鬼子也心眼儿也太毒了吧?怎么满脑门子都是算计人的招?防不胜防啊……”
说到这里,他又顿了顿,疑惑道:“不对呀耿爷,您的意思是小鬼子还是怀疑您?那上次他来的时候,怎么没把二牛拆穿啊?他要是真怀疑您,犯不着这么拐弯抹角吧?鬼子在津门可是横着走呢,就您干的那些事儿,鬼子要是真怀疑您,绝对不能跟您客气啊!那还不把您赶紧弄死,留着你过年呐?”
“怎么说话呢?”苏乙没好气瞥他一眼。
“不过这事儿的确有些棘手……”苏乙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现在可以确定,袁文辉突然整幺蛾子肯定是和知鹰二在后面指使,目的就是通过脚行的反应,判断自己在不在。
这个小鬼子似乎十分了解自己,他算准了自己绝对不可能对脚行内部胆敢忤逆自己的人客气,所以袁文辉一旦没什么事儿发生,或者说脚行没有拿出雷霆手段对付袁文辉,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脚行暂时的实际决策者不是自己。
再想深一点,和知鹰二为什么要试探苏乙在不在呢?
也许他已经怀疑苏乙就是二踢脚了。
苏乙懂得,做任何事情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