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要做。你这个领队,可不能偷闲。”
“知道了,宫师傅。”苏乙抱拳躬身。
宫宝森笑呵呵一点头,转身径直上楼而去。
灯叔老脸浮现一丝尴尬,一分羞恼。
宫宝森这是在敲打他,也是在表达不满。
明天就要比赛了,我们北方的武人远道而来,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你们却搞出这种阵仗,试探我们?
话说的再好听,也掩盖不了这是耍心机的事实。
碍于情面,宫宝森不揭穿他。
但却也不会任由他们发挥,觉得他宫宝森没脾气。
宫宝森刚刚话里充满了对耿良辰的信任,还让耿良辰“快快回去休息”,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坚信耿良辰碰到的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这目无余子的傲慢,让灯叔感到羞恼。
但正如宫宝森没有揭穿他们的小心思,这个时候,宫宝森的明嘲暗讽,他也得受着。
当下灯叔哈哈一笑,掩过尴尬,对苏乙一抱拳道:“耿师傅,千万别客气啊,请!”
苏乙微笑颔首,负手而立。
灯叔转身带着两个伙计下去了。
咔嚓!
身后,大门从里面上了门闩。
便在此时,二楼楼梯突然传来密集脚步声,不一会儿,“井”字天窗大堂,二楼上站满了身穿旗袍的莺莺燕燕。
各个浓妆艳抹,笑嘻嘻对着楼下的苏乙指指点点。
一个脸上擦着粉的白面小生快步走到苏乙面前,笑呵呵一抱拳道:“耿师傅,小的携金楼全体阿姑欢迎您来金楼!祝您鸿运高照,马到功成!”
“好说,好说!”苏乙笑呵呵回礼。
噔、噔、噔……
正说着,二楼的姑子们自动分开,一个头发烫着卷儿的中年女人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步履慵懒地拾阶而下。
但走到半途,她突然手按楼梯扶手轻轻一跃,整个人顿时如一片落叶般,轻飘飘落在了地上。
苏乙目光一扫,发现这女人身条竟格外匀称,腿很长,且裹着小脚。
“耿师傅,三姐呢,是我们京班跟人里的头儿,会点八卦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