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彭人的住所内。
“必须要遏制住耿良辰!”前田光世严肃对岩黒秀夫道,“我不清楚这个人的实力到底在什么层次,但冠军我势在必得!我们大哲彭帝国,也需要这项荣誉!我要成为全世界最能打的人!只有这样,我们的那些目标才会更好地实现!”
“耿良辰就像是一只乌龟,把自己缩在壳里,根本没有任何破绽!”岩黒秀夫沉声道,“他在津门也是孑然一身,之前用他师兄的安危,也威胁不到他,津门的和知桑告诉我,这个人冷血凉薄,津门没有耿良辰在意的人。反倒是这边,宫宝森一直对他青睐有加,对他有知遇之恩,如果能抓住宫宝森,也许……”
“宫宝森?”前田光世皱眉,“我看到四个华国宗师全部都有全副武装的军人保护,从正赛开始后就有了。”
“这也是耿良辰的手笔,”岩黒秀夫道,“他和佛山本地驻军的关系匪浅。”
“这个家伙,怎么谁都认识?”前田光世眉头皱得更紧,“下午就要比赛了,我们还能找到抓捕宫宝森的机会吗?”
“不可能了。”岩黒秀夫摇头,“他一直住在金楼,金楼被层层包围,戒备森严,我们的特工没办法混进去,更没办法把人抓出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前田光世有些恼怒,“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对上耿良辰,没有十足的把握,一旦输掉这场比赛,岩黑桑,你我都要承担失败的责任!”
“我当然知道。”岩黒秀夫平静道,“其实,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
“哦?”前田光世精神一振,“岩黑桑,请您指点迷津。”
“下毒!”岩黒秀夫看着前田光世,一字一字地说道。
“下毒?”前田光世眉毛一挑,“怎么下?耿良辰太谨慎了,你不是说过吗?他所有的食物和水,都是几天前就准备好的,一直随身携带,哪怕上台比武的时候,也是交给自己最信任的人保管。我们根本没机会给他下毒。”
“谁说是要给耿良辰下毒了?”岩黒秀夫微微一笑,“我说的是——宫宝森!”
“宫宝森?”前田光世一怔。
“是的,宫宝森。”岩黒秀夫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关于渗透金楼的事情,我已经有点眉目了吗?”
“我买通了一个金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