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什么时候出发?”
“应该就是今晚了。”不吃兔兔道。
“今晚?”觉月狐疑打量着他,“你该不会打算让他们偷跑吧?”
“废话,女儿跟大徒弟要去魔教窝子,不偷跑我师娘能同意吗?”不吃兔兔翻了个白眼。
“你怎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觉月无语道。
“说起师娘,我估计明早我也得下思过崖了。”不吃兔兔叹了口气,“大徒弟和女儿跑了,师娘一定很慌张害怕,我得下去好好安慰安慰她,也好让她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有个依靠。”
“卧槽啊……”觉月仰天长叹,这世上怎么有这种无耻卑鄙之人?
“又是日又是槽的,一看你就是个花和尚,应该让仪琳把你给煽了!”不吃兔兔瞪他一眼,“待会儿我安排你先在华山住下来,我估么着,仪琳应该也会来找我,到时候我这事儿也算她一个,顺便我介绍她给你认识,一个很哇塞的姑娘。”
“你上过没有?”觉月问道。
“听听!这都什么虎狼之词?”不吃兔兔呵斥道,“我和她只是很友好地交换了一些体液,我们是纯洁的合作伙伴!”
“玛德,我走了!”觉月感觉再待下去自己就疯了,“我自己去找你师弟给我安排住处,有事儿再叫我,没事儿别烦我!”
不吃兔兔看着觉月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嘟囔道:“来蹭吃蹭喝还这么拽?唉,这种朋友可不兴交啊……”
不吃兔兔比想象中还要早下山。
当晚,他就被宁中则托施戴子给叫了下去,请他一起商量魔教异动的事情。
日月神教甘陕分舵距离华山不远,突然集结这么强大的力量,让宁中则非常紧张。
她很担心,这会不会是冲着华山来的。
不吃兔兔心里自然知道这不可能,但表面却义正言辞道:“师娘放心,魔教想要对付莪华山,必须先踏过我劳德诺的尸体!我就算是死,也要保护师娘周全!”
宁中则十分感动:“德诺,你拳拳之心我岂会不知?你师父若泉下有知,也定会瞑目的。”
“这都是弟子应该做的。”不吃兔兔道,“师娘,一个月前我就开始安排门人监视入陕各要道,目的是防备左冷禅对我华山不利。但现在看来,这步棋歪打正着,还可以帮我们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