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尽忠,为兄弟守义。”
“若是临阵叛变,便是有失大义,为人不齿。我们这些带兵打仗的,若是不能受到麾下弟兄们的推崇和敬重,便等于失去了根本!因此我认为劝降之事,极难达成!”
“如果容易的话,又何必劳烦你们?”苏乙淡淡道。
“该说的道理,我已跟你说过了,”苏乙看着徐达,“我给你个方向,你可从这几个方面劝说。”
“其一,此番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乃是江湖恩怨,跟义军无关!江湖恩怨,从来都是单打独斗,而不该是军阵厮杀。”
“其二,明教扶持义军,正派也可以扶持义军,如今正派决意组建一支仁义之师,代表正派,向蒙元宣战,驱除鞑虏,复我河山!你们便是正派挑选的第一批人,所以你们不是劝降,而是招揽!”
“第三,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明教必败!若是痴迷不悟,只会为明教高层所犯累累恶行陪葬!六大派进剿明教,却不愿和义军为敌,明教也不该因为江湖私人恩怨,牵扯到抗元义军,影响到抗元大业!”
徐达若有所思点头道:“若是这样的话……尚有劝降可能,不过公子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
苏乙淡然道:“我当然知道凡是敢反抗朝堂的英雄义士,必然都是意志坚定之辈,不容易被人轻易说服。不过在明面上,六大派也会配合你们的劝降行动。”
顿了顿,苏乙深深看着徐达道:“这对你来说,既是一次考验,也是一次机会。能招降多少人,聚揽多大队伍,以后新义军的起点和根基就有多大。天德,我的意思,你听懂了吗?”
徐达终于动容,他呆立良久,突然郑重整理衣衫,深深向苏乙一躬道:“徐达,必不辜负公子厚望!”
声音略带颤抖,显然是难掩其心中澎湃。
苏乙点头,又看向花云:“朱元璋不愿为仆一年,所以把你的命交给了我。花时泽,其实从朱元璋离开客栈的那一刻起,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你虽是粗人,却是响当当的汉子,这一点,你不会否认吧?”
过了这么长时间,冲动冷却下来,其实花云已经想通这件事了。
虽然他不后悔为朱元璋赴死,但这种被人放弃的滋味,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
“我知道!”花云嗡声道,“我和朱大——朱元璋,已经恩怨两清!从此桥归桥,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