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她,世子都被她给气走了!”
姑娘们围着云漓叫骂,恨不能唾沫星子把云漓淹死了。
陈嬷嬷一副皮笑肉不笑,“学了这么久的技艺,连个荷包都绣不出,再是恩人的妹妹,也说不过去了。”
巧月满心害怕,揪着云漓衣襟不敢松手。
今天这祸闯不小。
世子可是怒气冲冲离去的……
云漓把金叶子收好,不慌不忙地道:“有什么说不过去?礼物世子爷收了,犒赏也和你们一模一样,凭什么说他不喜欢呢?”
“……”
姑娘们讶异地看着她。
这丫头还敢反驳了?
“谁看不出爷是气着走的,当我们眼瞎吗?!”
“对!爷离开时明显带着气,所有人都看见了!!”
“那也是被你们气的啊,我的荷包好歹二两银子呢,你那巴掌大的双面绣,用得是最便宜的粗棉线,加上绣帕顶多半吊钱。”
云漓叉腰算起了帐,十分理直气壮,“还有你抄的祈福经,笔墨纸砚都是公中发的吧?算起来半个铜子儿都没花!”
“山水画、笔墨诗,你们谁自个儿掏银子了?若真心表诚意,倒是去买松烟墨,用熟金宣啊?凑一起不如我的二两荷包贵,哪来的底气说我不要脸?”
“!!!”
众人呆呆地看云漓。
何时嘴皮子这么溜了?
难不成养一个月的身子,脱胎换骨了?
“我们对世子用真心,不像你满眼铜臭!”
云漓倒是点了头,“所以我的真心好歹值二两,你们真心一文不值了?”
“你……”
姑娘们被云漓的逻辑带跑偏,一时懵逼还不上嘴,更讶异她今儿嘴皮子开了光?
姑娘们看向陈嬷嬷,期望嬷嬷站出来说两句。
陈嬷嬷刁眼扫一圈,一个都没放过,“对世子之心,岂能用银钱价码来衡量?但粗线糙纸的确不中意,今日之事要心存教训,年礼若再仓促不用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此事拿捏不住云漓,闹开了不好收场。陈嬷嬷各打五十大板,就此作罢收手了。ωωw.
姑娘们心有不满,也只能点头称是。
云漓敷衍的点点头,听完训话就带巧月乐滋滋地回去了。
巧月进了小院才敢长叹几声,“天了个乖乖,吓死奴婢了,姑娘您可真敢说,今天把所有姑娘都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