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怎么觉得她不对劲儿?姑娘您真的要去吗?”巧月十分担心。
云漓轻飘飘道:“不对劲儿才更要去,这个热闹不能错过了。”
热闹?
巧月不懂,“那奴婢和您一起去。”
“你别跟着我,去提刑司报个信儿,然后再寻个大夫来,我带上小花,你不必担心的。”
“云小花”的血盆大口已经很有规模,吞不下一整个人,咬死一头猪轻而易举。
巧月放了心,却又不明白为何找大夫,“您确定她真的中毒了?就算中毒还要救?”都栽赃姑娘了,请大夫又何必呢?
云漓轻飘飘的道,“她不配死的这么快。”
还没看到聂家被满门抄斩,现在死了,岂不是解脱?
云漓不再多说,出门带红螺去了聂轻衣的小院,巧月立即奔去提刑司,只恨自己的小腿不够长,否则似姑娘来去跳墙就更快了……
云漓到了小院门口没进去。
陈嬷嬷站在屋内召唤她,“……都是误会,姑娘之间把话说开了便好,马上过年了,莫在此时起纠葛让世子爷担心。”
陈嬷嬷语气和煦,眼神冰冷。
虽料到红螺舍不得老子娘,也禁不住心底怨恨,巴不得马上掐死她!
“嬷嬷口中误会,是谁误会了谁?我是来听轻衣姑娘解释的,为什么让红螺去大厨房挖毒耗子的砒霜陷害我?”
云漓这话一出,把陈嬷嬷说愣了。
她瞬时又看向红螺,“怎么回事?砒霜来自大厨房?”
红螺吓了一大跳,震惊无比。
云漓姑娘怎么知道的?!
“奴婢什么都没说,奴婢真的没说过啊!”
“没说是什么意思?莫非这砒霜是你下的?”陈嬷嬷老谋深算,怎能看不出红螺心虚?
“奴婢没有,奴婢真没有……”红螺吓得语无伦次,再看云漓好似见了鬼,眼眸中布满恐惧惊骇,全身鸡皮疙瘩乍起了!
云漓冷瞟她一眼,“看我干什么?刚刚不是和我说,轻衣姑娘服砒霜是做苦情戏,要借陈嬷嬷之手拿下我,然后威胁世子爷放她一马吗?”
“把真相告诉我,是希望我护你一次,我也答应了,可你到了这里就变卦,也太寒人心了吧!”
云漓事实摆出来,红螺真是跳进泥巴里也洗不清。
“奴婢没有,奴婢真没有,姑娘少爷别听她瞎说,奴婢对天发誓,奴婢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