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漓回到别院,巧月早早就在门口迎。
云漓看她面色红润,也不知是喝药的缘故,还是趁她不在,偷偷见了什么人?
反正情绪不正常。
云漓未动声色。
随意聊了几句闲话,便洗漱早早睡下了。
接连等了两天,巧月身子明显好转,只偶尔思绪飘散,心不在焉。
东来那边却一直都没有消息。
云漓不禁心中纳闷:莫非三娘子猜错了,东来对巧月根本没上心?
不然他那刚烈火爆的脾气,不能三天都没消息啊……
念头刚刚落下,就听院外一阵慌张的人声吵嚷。
茯苓连忙从外跑进来,“出事了!姑娘您快去看看,东来哥哥拎了个男人进来,打得全身是血。”
“巧月姐姐一直跪在地上求,他都不肯放手了!”
云漓倒嘶一声,刚还说他没动静儿,居然下手这么狠?
她带着茯苓一溜小跑儿,赶到前院时,东来几乎把那人给打死了!
“你听他自己说,到底是个什么狗东西!”
“一個整日钻了花街柳巷的臭狗烂儿,还说是赶考的富家公子?我呸!”
“写点**词浪曲,骗姑娘们掏钱养着,竟敢把手伸到世子别院?你还真有熊心豹子胆!”
东来不解气,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倒在地上的王生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闷哼一声,吐了两口血,便一动不动带死不活了。
巧月双手捂着脸,哭个不停。
她一直不停地摇着头,“不会,不可能,王公子不是这样的人。”
“哎哟,都说了这个份上,你还对他痴心一片?那不如你把他欠的银子还了吧?”
“你可别傻了,他昨儿还和我们姑娘说,最近遇上个**,能骗上一笔为她赎身,倒让姑娘白白陪他一晚上……”ωωw.
“那位云漓姑娘在何处?千万别为此恨上我们绢花楼,我们根本不知情,实打实的委屈着。”
“对!哪个天杀的把他带进世子别院了?谁惹的祸找谁,我这银子恐怕要不回来了!”
……
赌坊的伙计、**的老鸨,还有几个茶楼酒肆没张嘴的老板各个心怀忐忑。
谁能想到这小子敢骗云漓姑**大丫鬟?而且还是那位“榛苓香”的制香人。
这若解释不清被记恨上,世子耳边吹个枕头风,他们的生意也甭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