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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田酒儿不管这些,见对方只字不提方才之事,顿时拔剑出鞘,冲了过来。
那少年也不惧,看了眼身段极好的姑娘,眼中竟闪烁出一丝**邪。
“狗贼,你无缘无故害人性命,若不跪下磕头,这山是出不去了。”田酒儿横剑在手,杀气腾腾。
银甲少年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伸出左手道:“小丫头若有能耐,出剑便是。本公子若出第二只手,便认输。何况,我何时害人性命了?”
少年看看田酒儿,又转头看了眼李清,冷笑不止。
田酒儿怒斥道:“你说什么?”
正欲出剑,却被吴子敬拦住了。
头戴莲花冠的贵公子脸色阴沉,亦没了往日的好脾气。M.
“这木鸟,应该是墨家天工机关术的一种吧?你无故将人带至半空,又故意将其扔下,歹毒心肠昭然若揭。我们这么多人都亲眼看到了,还能冤枉你不成?幸好我这位朋友并无大碍,否则就地将你给打杀了,也是人之常情。”
这段话,算是吴子敬这两天以来,说过的,最重的话了。
银甲少年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你又是什么人?”
这时候,吴霜月上前拉住田酒儿的手,冷声道:“岳州吴氏。”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封疆大吏的后人呢。岳州吴氏?不曾听说过。”少年晃着脑袋嗤笑。
吴子敬也不与他置气,反问道:“那阁下又是什么出身?看阁下如此嚣张跋扈,家中长辈至少得是个三品大员吧?说说看,是当朝的哪一位?”
吴子敬风轻云淡的说着话,目光冷峻,直勾勾盯着少年看。他多少能猜出一些对方的根脚来历。不是王侯之子,便是大将之后。否则,是用不起一架墨家机关兽的。
银甲少年微微变了脸色,随后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贵公子,冷声道:“我敢说,你敢听么?”
洪三大怒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以为爷爷我是吓大的?别说你是个人了,就是地里的王八成了精,爷爷我也不怕。”
寸头青年骂完,缩了缩脑袋,躲回了陆飞身后。
银甲少年并未搭理他,而是将目光望向了李清。
“我是当朝刑部尚书兼太子左卫率,李靖之子。吾名李德臣,诸位若是不信,可以找来澧州刺史问话。行了,本公子还要上山观礼,给太微剑宗祖师堂进香,就不与你们废话了。”
李德臣说罢便要转身离开,却被突然上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