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百草堂是我的,其实也不太准确,现在百草堂不是我的。不过早晚是我的。”小姑娘眼神中,多了一点狠戾。
红弦往后又退一步:“其实,百草堂是谁的,跟我没有什么关联。”她虽然还不知道要如何对付这个小姑娘,可是她还是要做些准备。
自称已有三十六岁的小姑娘望着红弦:“你不用往后退,我若要给你下毒,你跑再远也没有用。”ωωw.
红弦苦笑一声:“好,我不退,您说罢,您本来是要杀我的,那现在又是来做什么的呢?”
小姑娘叹了口气:“我呢,不妨告诉你,我来杀你是因为,百草堂如今谁能杀得了你,谁就是堂主。”
红弦挠挠头:“等等,您说什么?我自幼生在京城,最远所到不过京郊,您那个比滇南还南的地方,到京城要走多久来着,怎么就杀了我,就能当上你们的堂主了?我有点想不明白,你们是怎想到这个比赛的?”
那小姑娘又叹了口气:“是我们的占卜出来的。其实,这几天,我远远的看着你,也不是很想杀你了。可是,我想当堂主,就不得不委屈你了。”
红弦叹道:“那让我死个明白吧,你们的占卜是怎么一回事儿?占卜的人,怎么知道我呢?我应该也没有得罪什么人的,还有,你师父说你骗不过我,又是什么意思,她很了解我么?这滇南到这里,一来一回怎么也得小半年吧。如今我在京中,多少有几个人知道,可是半年前,我还寂寂无名,你师父又怎么知道我的呢?”
那小姑娘有些不耐烦地摇摇头:“你的话太多了,谁说我师父在滇南呢?”
红弦恍然想起那个当初带着木生行骗的妇人:“哦,我知道了,我可能见过你师父。”
小姑**眼中露出一片森然:“你当然见过她,你还险些害死她,她这些年,在京中蛰伏。却没有想到,坏在你的手里。”
红弦心中暗忖:“你本来要杀我,后来咱们中间又加了这段仇恨,如何却又不想杀了呢。罢了,不管怎么样,能不死总是好事儿。”
红弦笑盈盈地道:“您接着说,您那边的占卜是怎么一回事儿?”
小姑娘叹了口气:“每年过年的时候,我们同你们一样,要聚会、祭祀,还有很多的事情,其中一样,便是占卜来年的悲喜。今年年初,我占卜出我们在京中的首领,会出事儿,而且,是救不回来的那一种,没办法,我和那几个同我一起争当堂主的人,就一起约定,谁替我师父报了仇,谁便是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