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斑兰取笑道:“姑娘怎么了?可是千岁欺负你了?”
红弦白了一眼,嗔道:“少胡说,叫你主子听到了,再罚你。”
斑兰不以为意道:“这屋里只有咱们两个,姑娘不说,千岁自然不知道的。”
红弦坐在镜前:“谁说我不会说的了。行了,别斗嘴了。给我试试衣裳吧。”
斑兰咕哝着:“方才说不用试,就那个了,这会儿又要试。好,我去给您拿。”
红弦轻笑一声:“唉,我说我这回过来,你怎么这么多话。以前你也不这样儿啊。”
斑兰笑道:“还不是姑娘纵的。姑娘心善,做奴婢的跟您身边也就胆大些,没事儿时插科打诨地说几句闲话,也算是给您解闷儿了。”
红弦轻轻地摇摇头。
一时,门外有叫门声:“秦家姑娘在里面么?”
听声音,是碧兰的。
斑兰转头见红弦对自己点头,方去开门。
碧兰引着彭宫医进来:“千岁方才命彭宫医给您诊脉。”
红弦站起身来:“多谢王妃千岁了。倒叫老人家还有碧兰姐姐跑一趟。”
碧兰脸上**笑,半低着头:“不敢,奴婢往后,还多指望姑娘提携。”
红弦轻笑一声:“碧兰姐姐在千岁面前当差,乃是宫人们的翘楚,哪还轮得到旁人提携呢。倒是我素常凡事过耳不过心的,有什么事儿还得等碧兰姐姐提点呢。”
碧兰有些得意地敷衍着:“姑娘与奴婢之间,也就别说这样的套话了。还是请彭宫医给姑娘诊脉吧。”
红弦坐在椅上,斑兰拿了丝帕盖在红弦的腕上。
彭宫医上前恭谨认真地替红弦诊着脉。
屋子里很静,只有四个人的呼吸声交杂在一起。
过了许久,彭宫医道:“容我再斟酌斟酌。”
红弦脸含微笑道:“没关系,您慢慢斟酌,我不急的。我现在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妥的。碧兰姐姐,送彭宫医回去吧。斑兰,你也替我送送吧。”
二兰听命,去送彭宫医。屋里只余下红弦一人。
她坐在镜前,拆解发髻,拿梳子梳着头发,借此按摩着头皮,疏解着经络。
她累了,这些日子,事连着事,竟没有一日清闲。到如今,还有几桩悬案,不知到最后是个什么了局。而明天,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变故。
一时,斑兰回来,伺候红弦试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