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罕不知道呢。
阿鲁罕自己何尝不是如此?他腰间悬挂长刀的皮带,都快挂到胯上了,肚子里时不时咕噜噜地响。
他转头看看七歪八倒的同伴,继续叹气,而吸气叹气本身,好像都消耗了他太多的力气,让他愈发的饿了。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阿鲁罕往西面的海仓盐场看看。
盐使司还是很有底气的。阿鲁罕知道,海仓盐场里头,至少藏着三五百石的粮,不过,他们像是打洞的老鼠一样,把那些粮食都藏得特别严。盐场的汉儿也吃不饱饭,昨天暴动了一回,结果被杀了两个。
阿鲁罕倒有意去商议借点粮食,可又一直在犹豫。盐使手里都是有金牌的,便是见到统军使和猛安勃极烈,也不落下风。他这个屁大的谋克去求人,不得前后磕几十个响头?
磕头不怕,可如果就算磕了头也借不到粮食呢?嘿,难不成接着只好火并?M.
正这么想着,他忽然注意到,远处的海平面上,忽然跃出了一抹鲜艳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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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急事,马上要出门,今天就短点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