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袭!”
“坡沙?他不是在围攻蒲鲜万奴么?”
“因为耶律薛阇将军所部调出的关系,坡沙元帅正在调整兵**驻地,以防那蒲鲜万奴趁乱逃走。却不防,后方一处林木茂盛的沟壑间,忽然杀出数百轻骑,发起猛烈进攻!”
“数百轻骑?哪一路来人?敌将姓甚名谁?”
“那支骑队打着一面红旗,旗上无字。听敌兵鼓噪,自称是定海军郭节度!”
“郭宁?!”
耶律留哥大惊转身。他手上本来攀着一根树枝借力,这会儿忽然放开,柔韧树枝弹起划过面庞,顿时割出一道红印。
耶律留哥摸了摸脸,往来走了两步,立刻猜出了郭宁的用意,当下连连冷笑:
“我早听说,这定海军郭宁,惯会仗着自家的匹夫之勇,冲锋陷阵。这是想乘着我军分散,以轻骑深入薄弱内线,辗转扰乱么?这厮倒也是使用骑兵的老手,可我军纵分三路、四路,每路都有不下四五千的精兵!他未免想得太美了!蒙古人抵得住定海军的铁浮图,我们契丹人哪怕不如蒙古人的厉害,也不至于被区区轻骑……”
正说到这里,又一骑疾驰而来。
骑士隔着数丈就滚鞍下马,踉跄伏在耶律留哥面前,仓惶禀道:“启禀辽王,那郭宁策骑陷阵,已经杀了坡沙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