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办得好,我升你做军判!”
卢五四低头想了想。
先前他知道,定海军打算把汉儿奴隶们释放为荫户,让他们在缙山屯田。看他们在缙山周围新开的田地和沟渠,倒是规划得宜,明显有好手主持。真要跟上了这一场,三五年后未尝不能把土地都伺弄好了,彻底安定下来。
不过草原上的汉儿奴隶在成为奴隶之前,也不都是农夫出身。
有些人想到日后非得头朝黄土背对日头地干农活儿,暗地里就不乐意。这些人里头,有些在草原上是工匠身份,替蒙古人打造过刀剑、或者制造过各种器械的。因为害怕定海军追究,这才忍着不说。
如果把他们抽调出来,转而去工场卖力,说不定各取所需,都很乐意。
想到这里,卢五四点了点头。
他又想了想,有些犹豫地低声问道:“那么,军判呢?将军老爷,你说要我当军判,军判是做什么的?”
这“将军老爷”的古怪称呼,让赵瑄笑了起来。
他说:“军判是军队里的辅贰官。我让你当的军判,职在奔走草原各部,与我军的哨骑、探马配合,侦察蒙古人的内情,捉杀与我定海军为敌之人,乃至不服管治之人、有罪之人。怎么样,这也是一场富贵,你能接下么?能做么?”
卢五四低下头,仿佛盘算,眼中却有若隐若现的杀气一闪。
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道:“我能,这个我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