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之身边,着重盯着淮南新军的宣缯立刻就改弦易辙,开始关注上海行的运营。
没过多久,薛极也跳着脚参与进来,再接着是李知孝、梁成大、赵汝述等人,但凡得到史相允许参与此事的人,没有拒绝的。
而他们一边忙着为商行保驾护航,一边又很有默契地瞒过了史相公许多细节,甚至还踢开了最初负责这事儿的贾涉,把担子一桩桩压到了贾似道的身上。
到了上个月,因为西南信风将至,往北的大量商船都要启程,史相忽然想到了两家之间还有商业合作,准备委派一个特使私下去往北地,与周国公郭宁见个面。
周国公方面先前派到大宋的使者,最近才得以半公开活动,通常停留在庆元府。此人是个名叫周客山的登州商贾,没有大金的官身。
史相公如果要遣人回访,按说也该找个商人。但丞相门下的亲信们人人都道,此事非同小可,不能委于旁人,我等受丞相厚恩,愿意赴汤蹈火以报。
好几人争执许久,到底还是宣缯抢到了这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