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的水平一般,办事却很地道,这样那样,怎样都不落话柄。
他就此下定了决心,拨马向前两步:“南薰门是我的,开封也是我的。贵部贸然入城死伤不少,就别死撑了,余下不相干的人,都出城去等我命令吧!赵相公、宣相公两位留下,还有使臣和效用们,也都留下,助我灭火!”这道命令下得理直气壮,好像赵方是他的部属。
在赵方身后,宣缯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他想要亢声反问郭宁怎就敢如此狂妄?
难道料定了城外与女真人的厮杀能赢?怎就敢指挥大宋的帅臣、大宋的军队?
难道以为大宋的男儿没有血性?但这些反问一句话都没能出口。赵方眯起了眼,叹了口气。
两家又不是生死仇敌,已然闹出这么大的折损,除了愿赌服输,还能如何?
他站起身,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好。”